Kの海月田
如果不好好更新,我就只能回家继承海豚农场了
 

《【里苏普罗】奇美拉 6》

*有一、、血腥

*奶酪镜新婚蜜月

*过去编造

*黄镇能力编造

*大哥醒了,我没骗人

*没有回复我没有更新的动力。jpg

*一、、茸米




假如你现在向西西里北部一个不起眼渔村的人打听十年前失踪的“里苏特·涅罗”,十有八九还能听到人们唏嘘一通,“他是个好孩子,”他们会对你说,“乡下小孩有时喜欢捉弄小动物,这孩子总会上前制止。”

“他可疼他那个小侄子,夏天总带他去海滩抓鱼,他侄子还好,他就惨了,开学时老晒得跟个螃蟹一样。”

“可怜的小安东尼,愿他的灵魂安息”

“都怪那个天杀的醉鬼!”

“涅罗家那一下子相当于没了两个孩子,里苏特从那之后跟丢了魂似的。”

“小安东尼就死在校门口,他哪还有心思上学?不久他妈妈便叫他跟一个远房亲戚学打铁去了”

“他打铁真是一把好手,当时他给我打的镰我现在还用。”

“谁知……哎……”

“不过他小时候也确实有点古怪。”

“你是说他跟混混打架那次还是在把答案刻在校长车上那一次?”

“都有,他这孩子认死理,又护犊子,那次他不是为了安东尼跟疯汉打了一架吗?12、3岁的毛孩把30多岁的男人揍得满地找牙,是个爷们,哈哈哈哈!”

“哎……现在我有时还想起他,那天以后他跟蒸发了似的,警察也来过几次,都没有消息,你说,他会不会去做了黑帮呀”

“你这蠢婆娘懂个屁,这年头黑帮不比那些该死的条子风光?涅罗家的孩子要是做了黑帮根本不必这么躲躲藏藏,只是他杀的那个司机背后也有些势力,这孩子怕是已经……”

人们又在叹气,惋惜的摇头,末了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先生,既然你认识涅罗,那他后来怎样了呀?”


--------------------

里苏特·涅罗向前一步,“布加拉提的皮肤凉的跟冰一样,我再熟悉不过,分明是死人的手,但他能看到我,能跑,还能用那该死的拉链,他进来的时候连椅子都躲不开,离开的时候却能拂掉落在肩头的花瓣,你到底做了什么?”


乔鲁诺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想要杀了他,但很快教父恢复的平时淡漠的表情,“已经是中午了,”他漫不经心的转向窗外,“我早上只吃了一个帕尼尼,现在饿的要死,所以让我们坐下来,吃点点心再聊吧。”


里苏特自然不接他的茬,“抱歉,Don·Passione”他礼貌又咄咄逼人的问,“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您复活的到底是什么?之后我和我的部下也会变成这样的活尸吗?还是说您更愿意在他们‘损耗’后重新再把这死而复生的把戏来上一遍?

“坐下吃点点心,涅罗,我最讨厌重复,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里苏特似乎屈服了,乖乖的走向沙发,只不过他走到一半便停了下来。“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他的暗杀者说,“也就是说,如果您想将它们收回,早就动手了。”


这句话像一个信号,男人下一步落下时已经全然隐去身型,而乔鲁诺的树藤也在同一时间从地板生出,没有丝毫犹豫冲向房间一角,而后以接近直角的程度偏向屋顶疯长,榉木书柜毫无征兆的晃动一下,似乎被什么生物攀住,树藤几乎在同时追至脚下,它们分为三股,已惊人的速度缠绕在一起,仿佛几条急于咬住猎物的蛇,然而男人远比他想象的灵活,里苏特矮身躲过攻击,他除去了金属制品的伪装,从枝条上扯下自己的帽子,“我想您的替身并不是简单的往我身体里填了点骨头。”

乔鲁诺只是摇了摇头:“您在做无用的事,无用无用。”

里苏特哼了一声,准备故技重施——此时门外却响起枪声,3颗子弹破门而入,以匪夷所思的角度向暗杀者射来。

“金属制品!”里苏特无处可躲,只能立刻召出替身,用强大的磁力硬生生将子弹偏向墙壁,整个房间的铁制工艺品甚至都因为这击都发出刺耳的声响,滑动一小块距离——这半秒的时间给了乔鲁诺可乘之机,三股藤蔓之上又生出更多触手似的细藤,飞快缠上里苏特的四肢,立刻将他牢牢束缚,动弹不得。

“乔鲁诺!”门外传来米斯达的声音,“你还好吗?没人回答我他妈要开枪啦!”

“没事的,盖多。”乔鲁诺走向嵌着子弹的墙壁,5号正因为撞墙呜呜哭个不停,1号马扑到乔鲁诺身边说:“是2号没有抓住子弹啦!”“啊!好狡猾!明明是因为你最后松手了1号!”眼看小替身们要吵起来,乔鲁诺拢住他们,一面揉弄一面对门外的护卫说:“涅罗想问些事,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吧。”

“好吧,”大男孩焦躁的回答,“我就在门外哦!”

他解除了替身,乔鲁诺手中的小人争先恐后跟他再见然后化为虚无,年轻的教父笑眯眯的亲亲他们,转向暗杀者时却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


“请坐吧,涅罗。”他挥挥手,茶几与椅子立刻变成几尾粗壮的蛇,它们游向里苏特,在他身后昂首盘踞起来,重新恢复成华丽的家具,树枝将他压在椅子上,立刻有新的藤蔓从椅子四脚生出,将他牢牢捆在上面。里苏特挣扎几下,但树藤很快木化,人的力量根本无法脱身,少年转身走向办公室一角的迷你吧台——一般来说这里应该出现些昂贵的威士忌,葡萄酒或者其他符合教父身份的东西,乔鲁诺却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包手指饼干,他撕开包装吃了几根,又蹲下身从小冰柜里翻找什么,吧台挡住了他的视线,里苏特立刻发动金属制品想要切断这些该死的植物,利刃破肤而出,然后……什么也没发生,他的皮肤与树藤都完好无损,里苏特愣住了,接着再次发动了金属制品。


“请不要做无用的事了。”


他抬头看到教父在他面前放下一碟样式颇为可爱的蛋糕,少年端着另一盘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双腿交叠,优雅的吃了起来。


“你现在大概在想‘这小子又做了什么’吧,抱歉,我也不知道。”乔鲁诺拨弄着蛋糕上满到溢出来的水果,耐心的刮掉上面的糖浆,“即便是我也不明白【镇魂曲】究竟做了什么,想尝尝吗?”

他在对着身后说话,那里浮现出一个金色的人形,镇魂曲昂起王冠一样的脑袋,没有眼睑的眼睛看看乔鲁诺叉子上的蛋糕,又看看现在毫无威胁的暗杀者,慢慢隐去身型。

“瞧,”乔鲁诺将那叉子蛋糕塞进自己嘴里,“亏我当年还觉得有自我意识的替身有趣呢。”

里苏特没有说话,这几分钟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问出任何问题。

“请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来,涅罗先生。”乔鲁诺放下蛋糕,为自己倒了一点茶,此时里苏特发现身上的树藤退了回去,“尝尝蛋糕吧,”少年礼貌的建议,“是最近非常受欢迎的味道。”

虽然觉得教父放开他并不只是为了一起吃个下午茶,里苏特还是端起了那块点心,平心而论,假如现在不是全组人因为他错误的判断命悬一线,这蛋糕会更好吃一点,但现在这东西吃起来像是炭块,里苏特勉强咽下一点,“非常美味。”他僵硬的回答,“谢谢您的款待,教父”

“非常柔和的味道,”乔鲁诺像是没有注意到他违心的称赞,“奶油与糖霜都打发的恰到好处,里面混入的柠檬皮更是点睛之笔,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西西里人吧?”

“……是。”他的舌尖还能感受到一点柠檬的香气,乔鲁诺的话勾起他心底残存的星星点点,但这点乡愁很快被死亡的阴霾掩埋,年轻人还在享受他的点心,直到他刮起盘子里最后一点奶油,才平静的说:“你能感受到这些,不正是活着的证据吗。”

里苏特抿紧嘴唇,“请原谅我的无礼,我愿接受任何惩罚。”

“这个再说。”乔鲁诺交插起双手,“之前我说过,希望大家合作愉快,所以遮遮掩掩也是无用的事,你想知道什么?”

里苏特沉默一会,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布加拉提是生是死?”

“好问题。”乔鲁诺用叉子拨弄着蛋糕的残渣,“他死了,却也没有死。”


“……抱歉,我不明白。”


“你瞧,死亡对大多数人来说一瞬间的事,心脏不在跳动,大脑不再思考,灵魂离开肉身,死亡的界线就在这里,只需向前一步就能跨入彼岸。”乔鲁诺罕有的沉默了一会儿,“而对于布鲁诺来说,死亡更像是一场四天三夜的马拉松。镇魂曲可以阻止他跨过最终那条线,但它并不能让时间倒流。”


“他的身体……”


“你不是已经确认了吗。”乔鲁诺有那么一瞬看起来充满了悲伤,但他声音还是平静如冬日的河流,“黄金体验可以让他的血液重新流动,肌肉与关节恢复柔韧,但只要死亡没有离开,布鲁诺只会像切花一样渐渐枯萎。”


所以他才会露出那种无助的表情。里苏特有些冷血的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装的悲伤一些——他与布加拉提不熟,诚然他因为对地盘管理的仅仅有条在组织里有点名声,但除去这次背叛后互相厮杀,他们在组织里最近的一次接触是波尔波拜托他处理掉某个混混,“我可爱的布鲁诺总是点到为止,”他还记得那个肥猪滑稽的舌音,“他还要帮我办事,当然不能把自己搞得太脏,不过你们就没关系了吧?里苏特,人在看守所里,像往常一样。”

即便同是“热情”这头巨兽的细枝末节,也总有小组被重视,有些小组——比如他们,则更像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玩意。往日的回忆并没有触动他太多情绪,因为在冥冥中里苏特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东西……一些重要的事情……

“请您节哀。”他最终说。

乔鲁诺看起来对他不痛不痒的安慰并不意外,“今天你没有对我使用金属制品,所以我们之前的合作还能愉快的进行。还有想问的事吗,涅罗?”

“假如……”他忽然开口,“假如我们杀了梅洛尼,您可以让他复活吗?”

“您真是个可怕的男人。”乔鲁诺笑了,“说实话,我非常不建议你们这么做。”

“抱歉,”里苏特顺从的说。乔鲁诺已经起身,“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我认为布加拉提是幸运的。”

“你说什么?”乔鲁诺停下动作,第一次露出了凶恶的表情——他花了几秒才将它们收敛在冷酷的面具下,而里苏特还在继续说,“能够安排自己的死亡,在一切妥帖后安心死去是一种奢侈。死去时被亲友环绕,不用体会离别的悲伤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他作为男人,已经赢得不可思议的胜利,又实现了自己的抱负,所以我认为,布鲁诺·布加拉提是个幸运的男人。”

乔鲁诺看着他,“你说的对。”他若有所思的说。“谢谢你,我觉得心情好多了。”

他伸过手来,里苏特以为他要让自己行吻手礼,但年轻但教父只是握了握他的手便松开了。

里苏特死里逃生,便起身向教父告辞,走向房门,却忽然感到左手一阵钻心的疼痛。

“如果您以后的行为能符合自己的身份就更好了。”乔鲁诺又为自己倒上一点热茶。

里苏特的左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向外钻,他握住自己的手腕,嘶嘶喘气,乔鲁诺前几天治疗过抓伤的位置,有什么物体出现在他的皮肤上,他还没有看清,那银色的东西又变成了半截蜥蜴,用锋利的小爪子巴住暗杀者苍白的皮肤,像是挣脱蛋壳一般扭动着身子——但他挣脱的是西西里人的血肉,之前那伤口不及硬币大小,现在却像是要扒了他整个手的皮,里苏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于此同时,那半只蜥蜴终于带着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挣脱出来,摔在地上,挣扎两下,死了。


躺在地上的是一枚半边化为血肉的500里拉硬币。


“现在你可以走了。”乔鲁诺说。


--------------------------------

“哟,这地方还真是像模像样啊。”

里苏特循声看向门口,霍尔马吉欧像个乡下人对满屋的康复器械探头探脑,不知为什么,他身上还是缠了些绷带,“队长,咱门口的健身房也没这宽敞吧?”

“门口那他妈根本就不是……唔!”

里苏特在加丘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不要停,继续走。”

“是的,队长。”蓝发青年喘着气,咬牙抬起另一只脚,慢慢扶着步行栏杆向前走去。

“我还以为你现在能跑又能跳了呢,”没心没肺的替身使者走上前去,“等等,你伤的是腿吗?”

“加丘的脊椎已经恢复,但因为感染与卧床肌肉有些萎缩,”里苏特扶了一把趔趄的青年,“大概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看看谁现在才是吃闲饭的。”为了让病人纠正姿势,康复中心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现在伊鲁索从上面探出半个身子,“唉,可怜的小猫猫。”

“没办法嘛,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虽然中毒的跟死了一样,但身体还算全乎,最后新老板就给你重新装个手,搞定。”霍尔马吉欧几步走到桌前,背对着镜子对两人使眼色,里苏特自然没有说话,加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嘴气鼓鼓的继续自己的训练。

“我恨潘尼瓦斯·福葛。”伊鲁索头疼一样揉揉太阳穴,“你知道吗,他那个破烟不但会让你中毒,还会产生幻觉,我一直会做全身化成水的噩梦,你们以后谁要跟他对上可要小心。”

“哈,哈,这又不是僵尸恐怖片,你要是化成水早下地狱去了,”霍尔马吉欧立刻转移了话题,“瞧!这里还有无花果。”他夸张的拿起一个,“我好几年没见过家养无花果啦!”

“加丘现在比较虚弱,需要补充些维生素,”里苏特嘴上说着温柔的话语,手里却把精疲力尽的男孩再次拎回起点,“再来一次。”

“里兹你也不用逼他太紧,”霍尔马吉欧剥开一个水果,扔给镜中的伊鲁索,又自己拿起一个,“现在活有我和伊鲁索顶着,加丘本来就是追击和火拼的场合做的多吧,现在老板那边挺太平的,就是抓抓老鼠,清扫家门的样子。”

“这几个活简单的让人提不起精神,”伊鲁索傲慢的说,“霍尔马吉欧都没派上用场——这无花果不错,我还要一个。”

“嘿!这是队长给我买的无花果!”加丘终于忍不住了,“‘我的’水果,来探视‘我’,你不应该给我剥一个吗?要不还算个屁的探视啊?”

“嘿嘿,小子,”霍尔马吉欧麻溜的剥了一个扔给伊鲁索,“假如你每天晚上陪我睡觉,我也会给你剥的。”

“放你妈的屁!我不许你说!”伊鲁索气急败坏的将水果掷回来,却被里苏特一把拦住。

“都闭嘴。”他们的队长沉声说命令,“伊鲁索,你看着加丘继续复建,霍尔马吉欧,跟我来一下。”


霍尔马吉欧连连应声,跟随里苏特来到康复室外,“加丘这小子竟然同意了,”他掩上门,“我以为老板不治好梅洛尼,这孩子得跟他杠到底呢。”

“教父不能治好梅洛尼。”

“什么!?”霍尔马吉欧舔舔嘴唇,像是怕有人偷听似的看了看,“什么意思?”

里苏特沉默了,他从裤兜里摸出香烟,叼了一根,却久久没有点火。

“嘿,哥们,”霍尔马吉欧又四下看了看,“你不会还在生我上次的气吧?”他从口袋里掏出火机,讨好的给里苏特点上,“你看,我是没跟你商量就同意了那小子的要求,但当时来那么一下谁能受得了吗,我也是脑门一热,我的好队长,你饶了我呗。”

“如果我没猜错,”里苏特缓缓吸了口香烟,“即使教父使用他的能力,也只能让梅洛尼保持现状而已。”

“不会吧,伊鲁索和他不都是中毒吗,”霍尔马吉欧喃喃自语,“就算蛇咬没什么外伤,不知道毒液到底伤了哪,那我们,呃……能不能先把梅洛尼做掉再让他……”

里苏特摇了摇头。

“老天……”霍尔马吉欧擦了擦额头的汗,“真,真是没办法,你把这事告诉谁了?加丘知道了?”

“不,”里苏特从鼻子里喷出烟雾,“我只对他说梅洛尼的灵魂可能会在死亡瞬间离开,那样乔鲁诺也不能复活他,虽然他吵了一会说梅洛尼不会扔下他,但最后还是没有冒险。”

男人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只是让GioGio用梅洛尼的耳钉修复了他的声带。”他又摸摸后颈,“和脊椎。”

“真是没办法啊……”霍尔马吉欧自己也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抽了一口,“里兹,你他妈为啥总告诉我这种要命的事”

“无妨,教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试探放弃整个暗杀小队。”他撇了一眼霍尔马吉欧,“你他妈又是怎么回事。”

“疼啊,里兹。”寸头青年夸张的感叹,“长内脏的时候我起码昏过去两次,不怕你笑话,等治完脸上的皮我就叫他收手了,留疤就留疤吧,”他苦笑一声,“再说,要是哪天咱们被处刑,我可不想体验一次被剥皮的感觉。”

“那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里苏特平静的说,举起左手——那上面缠了厚厚一层绷带,霍尔马吉欧一进门就发现了,但一直没找机会问,里苏特解开绷带,露出一块像是被生生扯下一块皮肉的狰狞伤口。

霍尔马吉欧看了看,“教父的惩罚措施是放狗咬你?”

“不,”他摇摇头,“好消息是,教父放进我们身体里的东西会渐渐与原本的身体融合,我们被判的是有期徒刑,不是无期徒刑。”

“这真是个好消息,队长,”霍尔马吉欧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可惜咱们之中最高学历是高中肄业,现在再去上个7年的医学院来不及了把。”

“不要急躁。”他默默将绷带缠回去,“我们还有时间。”

“说起时间……”霍尔马吉欧斟酌了一会,“普罗修特醒了。”

里苏特嗯了一声。

“普罗修特醒了,”霍尔马吉欧以为他没听清楚,“伊鲁索偷偷去看了几次,怎么说呢……他现在看起来比较像个半吊子疯狂科学家按照普罗修特的样子做了个人造人,又因为没有足够的材料半途停工,而且没有放入普罗修特人格,就这么启动了的样子。”

里苏特碾灭香烟,“我从不知道你屁话那么说。”

“你不去看看他吗,里苏特。”

“我已经看过他了。”他的队长沉声说,“从我知道他的情报后,每晚都会去看他。”

“隐身去?”霍尔马吉欧忍不住问道,“这他妈听起来有点猥琐啊,队长。”

“霍尔马吉欧,你见过壮烈成仁吗。”

“我当然见过,天天在一块好几年……”

“不,”里苏特看着他,“是从正面,直视它。”

“这……”

“替身是精神的反应。”里苏特像是累了一般慢慢坐到医院地板上,“普罗修特是自愿加入暗杀组的,他和壮烈成仁一样,像个异教的邪神,他会审视你的资格与价值,只有向他供奉足够的荣耀与尊严,他才会留下。”



“而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向他献祭的贡品了。”



TBC


 
评论(48)
热度(356)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Kの海月田/Powered by LOFTER